船挞水手犬

要怎么留住一尾春风
要怎么拥抱要怎么拥有

As the light on

◎巨短意识流,ooc归我
◎总裁喻× 吉他手黄
    

     镭射灯喷得满眼都是,光束里仿佛有火星四处乱窜,滚落了一地亮烈的霜。喻文州站在光与影的交接线,微扬起头向台上望去,脑海里不合时宜地回放起将晚时分的一场暧昧。
     后台静谧一片,符合意料之中的铺垫,行文展开顺理成章,他们白日里所有的纠缠不休最后化成一个吻,湿漉漉如一尾湿透的鱼。黄少天身上演出服没能退场,金属链条碰撞反射一片银白月光,他靴筒上铆钉随动作反复摇曳,小腿勾住喻文州清瘦腰肢,抵死缠绵。
     天没黑为什么开灯啊?难不成你怕黑?黄少天用胳膊肘撞他揶揄。喻文州特地赶来看演出,心细如他为达到最佳效果此刻竟从衣兜掏出一副无框眼镜,手握纸巾擦起来,动作赏心悦目得杀人,漫不经心地说嗯。黄少天说不会吧,原来你还挺柔弱啊,以后换哥哥疼你?喻文州失笑,改口才道出真心——说什么呢,不过是为了看你看得更清些,黑着看不见你眼睛呢。黄少天伸手夺过他眼镜把玩,不屑冷笑一声说喻总好会港情话诶虽然我也就听过七八百遍吧,棕色发梢下耳廓却仍隐隐发烫。喻文州只看着他笑,也不出声。
     干。黄少天觉得面子挂不下,只好匆匆把眼镜往喻总清秀脸庞上一放,一下蹦到门口,回头笑盈盈冲喻文州招手,说台上见。
     喻文州笑意上涌,他扫眼桌上狼藉,神经突然软得昏昏沉沉,他歪歪头含眸对他笑,眼里一池春水被镜片遮挡一二,眼睫细长的形状倒一清二楚了,眼尾收成一道险些勾到人心里去的弯。他没招手,于是只余了一句相同的话。
    台上见。

   尖叫声此起彼伏,简直暗潮汹涌。黄少天手里拿的是什么?可惜喻文州本鱼即使三六五行行行精通,英雄也总有过不去的江东,除去键盘手和鼓手剩下三种无论如何也分不清的喻总叹了口气,场内正是喧嚣热烈得激情四射,无数目光一同聚集于棕发少年站立之处,他嘴角一丝笑容慵懒而玩世不恭,衣袖肆意翻飞得蹁跹,是种致命的天真。
     曲终果真人不散,少女们声嘶力竭的呐喊声透过云巅,仿佛这样才足以与偶像并肩。黄少天和队友站成一排依次发表感言,这时他的笑又开始液化,软成块奶糖甜甜腻腻地粘在人心上。他双颊绯红,汗水亮晶晶贴在上面,和他那双很会笑的眼睛一起蛊惑人心,乐此不疲。
     掌声经久不息,喻文州抬眼望向他,对面也立刻将眼神转移了一瞬落到他跟前,两人心照不宣地暗笑。喻文州扬了扬手中矿泉水瓶挑眉,黄少天少见地疑惑,握着话筒突然歪了歪头,接着喻文州旋开瓶盖,喝下几口后再次拧上。台下光暗短兵相接,看不清喻文州之后的动作。操!黄少天暴躁了,搞什么嘛,特地让我看你喝水?要我酸给你看?
     上一位队员话音落下,着黑衣的工作人员上台体贴地送上几瓶水。黄少天幡然醒悟喻文州一番动作,低头去看自己手上这瓶水少了几分之几。他旋开瓶盖灌下大半瓶,连同喻文州舌尖那份,喉结耸动,亮晶晶汗珠顺着衣角滑向脖颈,最终躺卧在形状姣好的锁骨涡间,可以盛放月光。喻文州戴着眼镜朝他笑,竟是有些洋洋得意。可不是嘛,有钱就是牛逼,黄少天拧上瓶盖,突如其来地眯了下眼睛,有狡黠神色一掠而过。
      他拿起话筒照旧用那双眼睛以笑打招呼,出乎意料地,他抛出一个飞吻。
     而后镭射灯大亮,喻文州在瞬间沸腾的会场里听见少年压着笑意的嗓音:
     要来和我kiss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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